高方平摸着下巴道:“你没主意没题目,我帮你主意。你要在教内斗争、要抨击方腊毁了你平生也没题目,我帮你整死他们。天降我猪肉平于大宋,就是用来拉仇恨干好事的。但是我是个奸商有利不起早,我要问,你能给我甚么好处?”
方琴一听就急了。她此来的确有些小女子心态,主如果倾诉,此中当然包含了太多对寄父方腊的不满,对教义的不满,只是说真正“被主意”后,要把这一事作为一种诡计叛教,害死寄父夺权如许的奸商态度,她的确不太明白。
方琴顿时豪杰略同的模样道:“对啊,好巨大,那些被制止的东西竟是如许的风趣。可惜很多不明就里、偷看了的教众会被正法。这让我完整对教义心灰意冷。”
“我……实在我也不是太清楚我想干甚么,就是俄然间信了一些东西,便把一些希冀放在了大人您的身上了。因而就来见面吐诉了。”方琴道。
始终察看她神态的高方平微微一笑,又道:“你此来心态上公然是一头混乱了、又蛮是牢骚的小鹿,我不逼你做决定,先归去吧,你等想清楚你要甚么,寻求甚么的时候,再来见我。”
高方平和梁红英面面相视了起来。梁姐以眼神表示:如果她说的是真的,相公您当时哪一战,还真是有点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