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亲的大人,小人的产业,在您的眼睛里底子是九牛一毛,您不至于惦记吧?”西门庆惨痛的模样道。
“恰是,这东西奇异,目下特别紧俏,只要东京和江州有,东京人多且产量比江州小,鄙人就算在京里有些门路,却也拿不到份额。此番来江州,就是要筹办一批奇异药丸,若能拿到稳定的代理权则更好。”西门庆道。
“不不不,绝无这意义,大人勿要过分解读。”西门庆哭丧着脸道,“皆因运营药材的干系,大宋最大的批量市场在东京,凡是来往东京的买卖人自是不消多说,总要在京里有一些干系的,不说混得走,却也不轻易被欺负。”
西门庆吓了一跳,摇手道:“小人只是好色罢了,还不至于做这丧芥蒂狂的事……”见高方平瞪着眼睛,西门庆只得又改口道:“好吧,这阵子……小人的确有些不良设法,另有个媒婆给我出了些馊主张,但是县老爷却也不是好说话的存在,小人始终没胆量做。”
见他神采阴晴不定,西门庆又道:“提及来呢,鄙人是您高家弟子啊,您不庇护我能够,如何的也不关键我啊。”
“我且问你,看起来你仿佛钱很多的模样?”高方平摸着下巴道。
“哦。”西门庆弱弱的点头,深思信你才怪。
这下西门庆便又对劲起来,听高方平说只调查杀人放火的题目,西门庆光荣,幸亏老子固然鄙陋,目下还没有犯下极刑,只要不栽赃谗谄,此番应当不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