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看到你小种帅还晓得害臊,本府也就放心了。”高方平又如同个大奸臣似的呵呵笑道。
比来以来的种师中不像个将军,而像个西北武备采购员似的。小种他老是喜好跟着高方平,高方平去哪他就跟去哪。这不,听到新的武备,小种风尘仆仆的模样,于大雪天跑死了两匹马,比八百里加急还快,日夜兼程的来京了。
高方平道:“你否定有个蛋用,我又不是包拯,我要清算谁底子不要证据。有言警告在先,不准插手政事和贸易,我当然晓得你种家军困难,但我们重新想体例处理,一起拉扯着过。但是商道就算在战役下也必须做到畅达。不要干与他们。”
是的,就是阿谁听了蔡京话,几次去策反仁多宝忠,相反粉碎了宋夏均衡的棒棰。陶节夫不敢恨蔡京,却最恨阿谁王厚。乃至于凡是和王厚有关的人,陶节夫都不如何待见。
“真的没筹议吗?”种师中抱拳道。
“见太小高相公。”种师中见礼道。
让他坐下来喝了口热茶,种师中难堪的道:“还得请小高相公周旋啊,末将……不敢去见他们。”
“引”就是份额,船运有船引,盐有盐引。以是西军固然是穷光蛋没甚么钱,但只要能拿到“军引”,他们就不消管其他的了,尽管等着从猪场领受,然后枢密院会去猪场付钱的。
种师中捂着脸难堪的道:“多谢小高相公一家的照顾了。哎,我早和兄长说了,老这么干是不可滴,不能做过街老鼠。但是他就这德行。他都五十几岁了,您感觉他另有改的但愿吗?”
想来想去,高方平问道:“莫非种师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