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仲永却犹自遗憾,苏东坡的赤壁怀古他已经筹办的妥妥的了,方才用施耐庵的一首引个开首,下来正要一展才调,碾压三方呢,因而只得有些悻悻,喃喃自语道:
听得王子月这般说,手足兄弟柴麟立即为了衣服,全不顾手足的拥戴道:“月儿说得是,仲永,就以三国来做一首,一会子得空,也让王家兄妹一起玩玩阿谁。”
但见方仲永正捧一件莲盖温酒器过来服侍,王安石心生一计,就势将那温酒器接过。
柴麟却早已酒足饭饱,心心念念都是三国杀,因而直直插嘴道:“仲永,今儿来了高朋,我们可要拿出好东西接待才是。”
“好。”方仲永再次二不兮兮的叫一声好,接着,举杯看向王安石,对饮道:
厅内一排胡杨木描彩漆的山川屏风拉过,隔开两个天下:
“噗――”王子月直被这打油诗直白的地痞劲儿逗得喷饭。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豪杰。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还是在,几度落日红。白发渔樵江楮上,惯看秋月东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宿世的方仲永,在读那篇《伤仲永》时,或许,并未曾充足深沉的体味和感遭到王荆公同道,在写这部作品时,内心对方仲永神童的深深可惜和哀叹,那可惜是妥妥不亚于表面协会的宝玉遇见秦钟时那番可惜伤情的。
王安石一手拉了方仲永,一手则略略一挥,命仆人拿过一只椅子来,不由分离,将方仲永一把按到椅子上,就要再敬他。
而后,从温酒器六曲形的双层莲花根柢上,托起酒盅,独自上前,又看向柴绍和自家父亲王益,略略一礼道:“本日高朋满座,珍羞满怀,何不对酒当歌?”
王子月却大风雅方站起家来,接过方仲永手中酒杯,拿在手中转了几转,忽的眨巴眨巴眼睛一笑,两只酒涡暴露满含玩皮的笑意:“这不难,但你可得做出好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