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持续了约莫半晌,他便又将那帐本扔到了一片,然后用力揉着本身太阳穴,只感受脑袋是非常的疼痛。
林景安没有重视倒对方的神采,只是点点头,然后随后拿起一本就翻了起来。
林景安不疑有他,被这老仆带到了一个房间,这是一间书房,内置木桌书架,看的出,是给他办公的处所。
远处有一些工人在繁忙着,手中正搬运着一些军器器备,走上前几步,模糊间更是听到了敲砸铁片的动静。
“谢陛下。”
只是看的多了,他的眉头倒是始终松不来来,本来觉得这里会是个肥差,可貌似有些不太对劲啊。
“不,不,不,老奴岂敢。”
如果谎话是一种错,那么请让他一错再错。
“嗯,行了,我晓得了。”
田行健想不通,但还是佩服的不可,毕竟这些话,他不管如何都张不开嘴。
林景安吃了一惊,二十三载,那不就是二十三年?
军火监,附属工部下,设于宫外,四周皆被高墙围筑,可谓水泄不通,此地更有重兵扼守,意有闲人免进。
“好了,诸位爱卿可另有其他事奏明?”
“好了,说说吧,本官先从那里做起来会比较好?”身边有了人,那就得处理题目,不然能叫‘帮手’么?
实在提及来,这当代帐本记法是较为简朴的,只是写的比较庞大,让人看的疲累。
但到底坐在这个位置上稀有载之年,恭维的话大多听过的,可像面前这般直白的,但是头一遭,非比平常。
好吧,固然不清楚那姓朱的天子是甚么意义,但他到底是个官,去那里都无所谓了。
朱烨是个极度自恋的人,这一点,恐怕他这个天子是不肯意承认的。
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