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此时陈庆之身上的铁链已经被去掉,本身拱了拱手道:“门生陈庆之。”
这下可如何是好,本身如何把这位爷给抓来了。
这都头到是摆出一付不屑的模样,陈庆之倒是冷冷一笑:“那这么说,你是没有证据就抓我来的?”
到了公堂之上,陈庆之瞥见除了两边手持水火棍的衙役以外,另一边还站着一名留碰上八字胡的中年人,看了本身被押出去的时候,脸上暴露一丝不屑的笑容,接着转过身去。
呃?
本来以为本身给过张家经验以后,他们就会收敛很多,谁又推测,这些人底子就没拿本身的警告当回事,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本身挑衅,明天是派人拆台,明天就把本身告到了县衙,如果本身再这么一味地让步,而伤不到张家的筋骨,说不定下一次又会有甚么费事在等着本身。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如何把他给抓来了?
一起上虽冷静无语,但内心却实在愤恚得很。
被问到的都头也傻了,本身抓了这么多年人,这还是第一次有犯人这么大胆,敢向本身问题目,大抵是一向以来放肆惯了,听到陈庆之的话,本身也懒得去解释,嘿嘿一笑:“你犯了甚么罪我不晓得,至于为甚么用铁链捆你嘛……嘿嘿,老子乐意。”
“官人千万不要听他信口胡言,小的也是奉了您的号令去抓的人。”
面对都头如此凶恶的模样,陈庆之只是撇了撇嘴,接着回身冲着谢云秋一拱手:“官人,草民一贯尊纪守法,从未做过有违法纪之事,为何今事却被这位都头如此欺侮?如果这位都头不给我一个来由的话,那么草民豁出这条性命,也要为这件事讨个说法,总不能在这朗朗晴空之下,让这类犯警之徒披着公理的外套,却行那虎狼欺人之事。”
这说着说着,如何就跑题了呢。
谢云秋风俗性地刚想持续问下去,谁料陈庆之报完名以后,本身反倒是主动地问道:“这位大人,草民倒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
看这都头的模样,连谢云秋也都看不下去了,这陈庆之较着就是在诈你罢了,你如果不看人家,倒也没甚么事,恰好你却看了那人一眼,摆了然跟人家有一腿嘛。
如许的答复底子就是蛮不讲理,归副本身也风俗了,你一个小小的墨客又能拿本身如何样?县太爷跟本身是一伙人,莫非他还方向你不成?
想到这,谢云秋抓起惊堂木一拍,大声问道:“上面站着的是甚么人?”
“咦?”陈庆之刚一露面,那大案以后倒是有人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细心地打量了一下陈庆之,立即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