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好了，可不准瞒着我的。”小葫芦才瞧见小凤凰受伤，刚要再问，小凤凰用力推了一把，把门板给拍在他的脸上。
“这如何能一样，我是，我是。”曲景山寂然的往角落一坐，“行了，你们留下标识给小葫芦，又是为了甚么？”
当着顾长明的面，说顾武铎好话的，恐怕天底下也只要曲景山一个了。顾长明一脸淡定的看着他，等他说完了，才闲闲来了一句：“这是皇上要对齐坤门脱手，你无处可躲，想着干脆躲到开封府才最是稳妥的。”
“就像九皇子容旭那样。”小凤凰避到角落，见顾长明返来，曲景山老诚恳实的又坐下去了，“他们觉得我也会。”
曲景山仿佛是听到了多么不成思议的话，一副见鬼的神采，嘀嘀咕咕道：“不成能，这个是顾老头的儿子，如何能够会承诺帮我，内里有猫腻，必然是有猫腻！”
“内里四周缉拿齐坤门的门人，西夏王见状况一边倒，那里还敢谈今后的合作，及时抽身，只差把我的大本营连锅端了去送给皇上，奉迎大宋了。”曲景山咬紧后槽牙道，“我一边收回密令，让统统在外的门人速速藏匿身份，临时冬眠下来，将丧失减少到起码，另一边偷偷从西夏潜回开封府，被你说中了，思来想去的，也就这处所最安然，还熟门熟路的。”
“我不过是做银钱两讫的买卖，又不是要卖国。朝中那些官员，把大宋谍报卖东卖西的莫非还少了吗？皇上先把这些蛀虫抓出来再来抓我啊。”曲景山实则是满心的委曲，他固然贪财，也不算过分。
这些都是说来话长的，小凤凰没有多余的时候解释，熟稔的推他出去：“先别问这么多，早些把人找来，早些奉告你启事。”
“找人。”顾长明显白情势告急，但是一件一件必须排开做，“小葫芦，戴果子和柳竹雪两人不见了，请你用手中人脉资本帮手寻觅。”
“齐坤门眼下是甚么状况？”顾长明不睬他这些疯话，只挑重点关头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