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前一阵子在前去西南边疆的途中碰到一个女子，自称蛊母素娜，与凤凰相谈甚欢，教了她很多好东西。”顾长明一开口明显要斯文有礼的多。只曲直景山没管住嘴，听到素娜两字的时候，茶水喷了一地。
“我想我们对曲门主多少有些曲解。”顾长明让下人端茶和点心过来，“也是机遇偶合，如果门主到的再迟几天，我们该出发去西夏了。到时候，你来我往的相互错过，才是费事。”
柳竹雪看出他招数露怯，抿嘴一笑，没有明说，还算是给曲景山留了三分颜面。
没等曲景山反应过来，融雪剑打横指住他的咽喉关键，柳竹雪嘲笑道：“他说的句句实话，如何就招惹了杀招。这里是开封府，不是你的西夏，伤人要下狱，杀人要抵命的。”
“你对她不好，我见师父的时候绝对不是她这个神采的。”柳竹雪才算肯把融雪剑收起来，“另有一点要提示曲门主，想请教的话，最好客客气气的。我们也不会决计刁难人。”
“谁都能够，开封府是天子脚下，曲门主尽能够尝尝看。千万不要偷鸡不成蚀把米，没伤到无辜之人，先把本身搭出来了。包拯包大人的威名，曲门主总该听过吧。”柳竹雪眉眼不动，融雪剑仿佛染了冰霜。
曲景山不得不承认，论说话的技能当属顾长明最好。没有抬大声音，也没有冷嘲热讽，可句句都是究竟，他想要辩驳都寻不出好来由，只能保持沉默应对。
“她健忘了，我能够让她重新想起来。”曲景山手臂一伸，朝着小凤凰抓过来，五指微曲，行动快得惊人。
又是十二年前，顾长明没有说完的阿谁故事属于十二年前，曲景山收留小凤凰一样在十二年前。
曲景山一愣，算是明白过来了。这两小我是有默契筹议好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他只要一小我一张嘴，如何能辩论得过两个：“凤凰是我的门徒，我固然给她下蛊也是担忧她在内里碰到伤害，不然你们觉得是甚么？”
顾长明并没有从十二年前提及，反而环顾一圈，目光从三人脸上划过：“前一阵子，我们护送三公主和亲远嫁，在半路的时候，三公主曾经说太小凤凰和宫中的一人非常类似，你们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