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替四时春办了这么大的事儿，不在那边窝着还能在那里？”顾长明太体味阿智，此人家中变故，心性大变后，满身骨头仿佛都散架了，能窝在那边不动，巴不得十天半月都不要挪动一分一寸。
顾长明单手撑在床沿：“我此人做事夙来言出必行，既然承诺会找到，定然会竭尽尽力。我在或人面前为你包管，也是想让你有条活路。但愿你好自为之。”
素娜咽了口口水道：“你必定会找到它们的对不对？”
“长明公子存候心，四时春是端庄做买卖的处所，绝对不会在欠条上做手脚，这里一共是四百七十五两。既然是你来了，我也未几要了，给四百两凑个整，欠条当场撕了也行，你要带走也行。”媚娘笑得眉眼熟辉，“如果长明公子交代今后都不准给此人再开欠条，我们也极力而为。”
两人一前一后，马匹逗留在了四时春门口。大门紧闭，不像是要开门做买卖的模样。
“侍从要有侍从的模样，你来开封府有段日子了，说话该有开封口音才像话。”顾长明一起拽着戴果子往外，脚底生风。
“出来啦，和小蛊母交心呢。”戴果子的风凉话没说完，被顾长明掐着脖子带走了，“我又没惹你活力，你这是要带我去那里？”
“你天然是熟谙的。并且见过几次面了。”顾长明用心不挑明，便是要练习戴果子的判定和挑选才气。果子有潜力，当然要找机遇激起出来才更好。
“阿谁四时春不是青楼吗。你说我们两个也算是端庄人吧，频繁的进入青楼安妥吗？我这个外村夫也就罢了，你这位名声在外的长明公子也不怕被人说闲话？”戴果子有些时候挺佩服顾长明的，此人眼里只要一条路，为了走到光亮处，不管身后影子里到底藏着多少构造暗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