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接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满口干下杯中酒,他胡乱抹了把脸上的酒渍,大声吟唱着。
刘姝羞愤难当,踟躇了一会儿后,轻声道:“吴婆,还是先给他倒些水来吧……”
秦为大喜,一把推开赵允让,踩着蹲靠在墙边的狄青,一个跃身爬上了墙头,想也没想便跳了下去。
特别是这个豪杰现在正值末路,现在交友,用秦为的话来讲,他赚大了。
“要不……我们翻墙?”
秦为一把搂住狄青,酒气喷了他一脸。
“就这么办!”
秦为躺在地上啐笑着:“那里来得那么多美娇娘,多是些胭脂俗粉罢了。”
赵允让和狄青也醉得头如倒蒜,在一旁不断的起哄喝采。
秦为现在已经醒了很多酒。
赵允让不明白,一个戴罪放逐的小子,何至于秦为如此上心,竟要非要留下与他一醉方休不成。
“找就找!”
“好诗!看来这些年的书他没有白读!”
秦为哼哧带喘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揽住两人的脖颈,就要往内里走。
“如何?某请地但是好酒?!”
楼上的秦为早已堕入痴狂状,杯杯豪饮停不下来的节拍,还时不时的吟诵一首,惹得全部酒楼的文人骚人鼓掌喝采。
“好主张!”
狄青说着推开靠在他身上的秦为,像模像样的诉了诉衣衫,还抹了抹头发。
“难不成还是你做的?来来来,你做一首来!”
嘭嘭嘭!
狄青度量着酒瓶,展开迷蒙的醉眼,四周打量一圈嘴里不住地嘟囔着。
秦为不差钱,以是他醉了,自宋以来的第一场酣醉。
“你小子,常日里总说某吝啬,不得的请你吃好酒,本日可过瘾了?”
拿‘暖冬’灌着喝,这很多有钱啊!
赵允让酒劲未减,扯着嗓子喊道:“某乃商郡王府小公爷赵允让,快开门!再不开可砸了啊!”
“拜祭个屁!”赵允让啐笑一声:“这宅子现在可不是他的……”
四周人看到了也只是嫌弃的离得远些,没人肯多说甚么。
“呃!你等等!”
院儿里,吴妈大声喝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