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来了个刺头……
‘暖冬’是很值钱,现在暗盘上乃至炒到了两百贯一瓶的天价,但它毕竟是瓶酒,就算明目张胆的拿回家,也挑不出半点弊端。
这不但是撕破脸,而是要结仇了啊!
秦为得了嘴上便宜,天然见好就收。
世人面面相觑,此人是真傻还是假傻?
秦为直视着杨帆,一字一句道:“下官虽附属殿前司,职位倒是文官,并且同时受枢密院兵房统领,大人若要动军罚,还是向枢密院打声号召为好。”
人家那边是宴客用饭,清楚就是送钱来的,并且是以让人没法诟病的体例。
二人一个是下属,一个是文官,特别在宋朝这类重文抑武的大环境下,军中不出冲突才怪。
“众位!”
杨帆被憋个半死,恨恨地等着秦为,却拿他没有体例。
这还不敷清楚吗?
而早已位居龙图阁待制、御史中丞的张之白,则顺理成章的顶了上来,任中书门下平章事。
那么题目来了——同僚之间相互送了几瓶酒,这算纳贿吗?
杨帆森然道:“猖獗!这是殿前司,你敢鄙视上官,该当何罪?!”
杨帆神采狰狞,大有一言分歧就动刑的意义。
“但!”
秦为眯着眼睛道:“下官固然官职寒微,但也是陛下谕旨钦封的八品监判官!杨都指如此骄易,莫非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么?”
冲衙里的一众都头、教头拱拱手,笑道:“秦某初来乍到,为表情意,本日下衙后,某在州桥下‘秦记’酒楼摆宴,还望诸位同僚赏光。”
“秦大人,任你巧舌令色,本官也是你的下属,尔如此不分尊卑,但是想领军罚么?”
与其说那是酒,倒不如直说它就是钱,并且是不会贬值的钱!
秦为却还是面色淡然道:“自古‘君让臣死…’,杨都指身为下属若想动罚,下官天然只要受着……”
嗯哼?
秦为看在眼里,接着道:“皆时秦某自当备上好酒好菜,也请诸位同僚帮手品鉴一下我秦家的镇店烈酒‘暖冬’!”
“某说你错了,你便是错了!”
……
杨帆沉默瞪着他不再说话,仿佛是在想如何结束。
杨帆是武官出身,辩才明显差点意义,上来便扯开了脸皮,赤果果的策动了打击。
秦记的幕后老板,大宋烈酒的初创者,汴梁商界的传奇……
杨帆森冷道:“你在威胁某?”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