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小厮的模样过分放肆,乔民风得想打人,刚向前一步却被秦为拦住。
早知秦为有此等才调,刚才就算他把那小厮挤兑死,游炳坤也发誓不会多说半句。
连续三首咏菊诗,三种分歧的寄意,每一首诗都可可谓当世佳作!
在现在却仿佛被镶上了光芒,折射得场上世人睁不开眼睛。
这回可算瞥见真人了!
顺了顺身上的长衫站起家来,淡淡的看着游炳坤道:“本官翰林院侍讲秦为。”
“好诗!秦大人文采卓著,可谓当世太白!苏某云游四海,本日幸得大人之佳作,也算不枉此行了!”
小爷好歹也是端庄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别的本领没有,背诗这类事情,早就深切骨髓,想想少年时那些痛苦的学习光阴。
“秦大人既然来了,那便应当守这里的端方,本日在场的人皆会留下诗作,大人又何必难堪门生。”
“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未穷。宁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人群中,有位青衫布衣的少年走出来,冲秦为抱了抱拳后,大笑着拜别。
不管秦为有没有才调,大师都会嘲笑他被一个小厮难堪。
“诗词文章不太小道,秦某顺手也可做得……”秦为顿了顿,轻瞥了眼那小厮,道:“但你不敷格,换小我来出题。”
这时人群中走出来一个紫袍青年,看着比秦为还要长几岁,模样还算周正,语气固然驯良,但态度却有些倨傲。
“那某来可够?”
吟完一首,秦为负手站在原地,瞧向游炳坤抬头笑道:“够吗?不敷我另有……”
迎着世人惊诧的目光,秦为悄悄看了眼刘姝,恰好对上那双傲视生辉地美眸,豪情之气顿生。
一个举人,一个翰林院侍讲,这如何比……
“既如此,那某便出上一题!”
秦为没管在场人的目光,只是瞧了眼呆在原地的游炳坤,略带玩味道:“别说本官欺负小孩儿,你给我出题还真就不敷格……归去叫你爹来倒是还凑活。”
在坐的都是些年青人,别说官员了连功名在身的都很少,一听秦为的身份,他们怎敢不起家。
秦为那里会惯着他。
他别的或许不可,但作诗的确就是送分题。
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