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父皇不担忧,是奶糖…大黄狗奶糖。”福康吐了吐舌头,随即又从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小包。
“何事?”
东京又冻死了数十人,薪炭代价暴涨,民气惶惑,眼看着年关岁尾,却让人不得安生。
本日已经是第四次听到这几个字眼,赵祯不由哑然发笑。
“父皇…”
着令北地各州县加强巡查,贫者拨付米粮柴薪,天寒地冻,勿使农户温饱。”
赵祯是个薄命之人,生养三子全都短命,女儿短命更是不计其数,膝下唯有一个长女安然生长。
沈放从中取出一块,翻开油纸包装,嚼了半晌,点头道:“味道不错,杨三郎,你捣鼓的?能够啊!”
“如何?”
莫非……
“外公说此人凶险狡猾,现在下落不明,说不定会来东京,让我谨慎点。”
瞧瞧那鄙陋的眼神,用脚后跟想,杨浩就晓得不是甚么好处所……
苗妃答道:“回陛下,此物是张美人所赠,是其娘家采买送入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