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再过些光阴,沧州也是冰天雪地,此时出行恰好。
就在这满城繁忙之时,郑智带着百余铁甲,另有几个丫环小厮与李师师往沧北而去。鲁达。史进、韩世忠伴随,其他人等皆留在清河以备不测。
“如此世道,他赵产业真就听之任之?任由奸人当道?我们去东京见赵官家,不信他不给我们一个交代。”这年青人又道。
知府吴懂倒是吃得好睡得香,非论部下如何来禀报,吴懂皆是稳坐如山,还叮咛部下官吏多共同经略府的差事。听得这郑相公要一次处斩两百余级,这吴知府竟然点头笑了起来,倒是也在看好戏的意义。
郑智听言,脸上仿佛暴露了轻微的含笑,又带有诡计的味道,开口道:“无妨,你且这么安排,此事不需多论,后续另有计算。”
“官人,刚听到动静,说这沧州经略府下个月要。。。”这年青人被柴进呵叱一句,说话也有些畏畏缩缩起来。
朱武点头答是,裴宣倒是还是满脸担忧,心中还是感觉此事不当,倒是又不知如何再开口去说。
柴进听言,眉头拧到一处不言不语,半晌以后,竟然又笑了出来道:“哈哈。。。天佑我也!郑智末日到了。哈哈。。。”
很久以后,柴进渐渐昂首看了几眼世人,开口道:“你们感觉此事该当如何?”
柴进正在思虑这前后事情,见得此人惶恐失措模样,呵叱道:“何事如此惶恐?”
柴家庄中,柴进坐在大厅之上,看着摆布几人,都是自家属弟、子侄,拢共不过七八小我。庄客固然也有漏网之鱼,倒是没有一小我再敢回这柴家庄。
沧北不比其他处所,出了边疆,便是辽国,这些羌人如果起了叛逃之心,沧北固然有七个堡寨,也许也会让他们逃脱部分。羌人逃了些许不要紧,郑智几千匹健马才是首要。
裴宣面露难色答道:“相公,一次斩首如此多的人,实在不当啊。依我之见,要不就发还各地处斩,要不就分批处斩,如此发兵动众在校场上斩首这么多人,实在不当。”
一个十六七岁年青人开口道:“我们拿着丹书铁卷去东京告他!”
“要如何?还不快说。”柴进再喝一句。
再看经略府中,裴宣与朱武方才写着发往东京的公文,犯人处斩,皆要到东京去报备才气履行,这也是律法法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