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这么大个的礼品,倒是第一次送。于艮有点猎奇了,温迪罕会有甚么要求呢?倒也不好开口去催。
呃,仿佛不是新的?好吧,哥实在不是很挑的。
当然,还要考量礼品的代价,聆听送礼者的要求,核算支出本钱比。如果超出了轨制乃至法律的边界,还要计入东窗事发的概率,以概率的倒数乘以支出。总之,收礼也是个技术活儿。当官不轻易,大师相互谅解……
温迪罕送个大浴桶,不会是为了给哥讲个故事吧?于艮面带浅笑,耐烦听讲。
但是,这些孩子实在是太臭了。我真的需求一个大木盆——参照“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的调子……
有多大呢?节度使是一方诸侯,统摄处所统统军政事件,替大辽国镇守边疆。大辽尊称之太师的,相称于国务院副总理级别吧。
“哈哈,多谢多谢,真的太需求了!”
四天前观光了天下首富之家,于艮就感觉臭味粘在了身上。明天又沐浴了一场冻土和冰雪,头发里满是土渣子。更别说还出过好几次透心凉的盗汗。
此时于艮才蓦地觉悟——前面遭到女真人的直接威压,倒是忽视了,大辽国才是此时此地的大佬啊!
肮脏拿着一根草棍,比量着“一斤”的长度,皱着眉头思虑半天,终究还是很不屑地交给了苏都哩——十平分,小事尔!
很快的,一个切确度为“两”,最大量程为五斤的杆秤制作完成了。
除苏都哩以外的八个小萨满,从七八岁和十二三岁,都是部落里的孤儿。父死母再醮,萨满芬济玛收养了他们。义子仆人交班人,归正随便培养,也是随便使唤。最首要的就是不虞保密……
于艮说甚么,芬济玛当然是无所不从。胡沙虎也是无所不从的,特别是明天的大爆炸以后。
因而,隔壁的地窖子也归了于艮。包含苏都哩在内的九个小萨满,白日回芬济玛处帮手出产,从昨晚开端住在隔壁。没娘的孩子早当家,也不必于艮更多操心。
糖纸却被沃淩谨慎翼翼地汇集起来,还派上了大用处。
于艮勉强听懂了,倒是一知半解。鹰路是有汗青记录的,胡里改人称鹰——也能够是某种特定的鹰——为“雄库鲁”,温迪罕说的就是“雄库鲁之路”。汗青上说鹰路代表了大辽国对女真人的压榨。
东方红,太阳升,胡里改出了个大豪杰。
好吧,哥还脏着呢!哥也不贪婪,哥确切需求一个大木盆。
装满了水的矿泉水瓶,必定要比后代的一斤略多一些,不过原始人不会那么计算的啦。
说来也怪。肮脏同窗白眼一翻,那是不见凡尘的。于艮当然不在五行以内。除了于艮,也就沃淩能欺负一下肮脏了。肮脏还就吃沃淩这一套。或许是沃淩在智商上死死地吃住了肮脏……
做得对了,沃淩就会赐与嘉奖——一张花花绿绿的糖纸。
一众小萨满稀里哗啦地跑了,苏都哩紧抱着方才制作完成的宝贝。至于用法,阿布卡赫赫早已讲授过了。于艮信赖,今晚苏都哩会把所能找到的小物件,全都称出个斤两来……
“刻度一”被阿布卡赫赫定义为“一斤”。肮脏的事情是把秤杆上的一斤分红十等份,每一小份,阿布卡赫赫将其定义为“一两”。然后,还要把刻度扩大到五斤。
“刻度零”和“刻度一”是于艮亲手肯定的。秤钩不挂物体,秤砣在秤杆上挪动,找到均衡点,这里就是“刻度零”。秤钩上挂着另一瓶水,一样挪动秤砣,找到均衡点,这里就是“刻度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