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古怒出去的时候有些蒙圈,大厅一众大将站在那儿,不晓得哪个是天子。
“陛,陛下。那岳飞用的甚么体例,怎会如此之速?”王宗濋犹自不敢信赖。不止是他,其他将领也不敢信赖。
正所谓人不利时喝口凉水都塞牙,金兀术并没有汗青上那么能打,起码现在不是。当然,或许并不是金兀术不能打,而是因为到了他出征的时候大金已经得胜了。以是,就算金兀术能打,也已经回天乏术。
“借口!你这懦夫!”金兀术挥着鞭子不断的抽打着拿可铁,拿可铁被抽的嗷嗷直叫。
金兀术大怒,挥起马鞭狠狠的抽了拿可铁一鞭子:“明显是你临阵脱逃,你竟敢找些许借口!你三千铁甲守新州,就算是三千头猪,那岳家军也不成能半日就抓的完。你若能再守一个时候,我的铁骑就能赶到。”
把古怒大喜,大宋天子这么说那是有这个意义了,当下诚恳跪地叩首退去不提。
其他将领也跟着纷繁点头,看来没有多少人喜好兵戈。
目前只夺回八个州,固然以大宋的权势,夺回其他八州不在话下。可军费开支庞大,如果持续开战必定将士伤亡惨痛。若能战役处理,天然是上上之道。
金兀术勒马惊问:“拿可铁,你是干甚么吃的!为甚么你会在这里?”
赵桓亲征,是作为主帅身份。不着龙袍,只是穿戴一身将帅服。
皇上亲征,场面还是要的。南京府衙就临时成了赵桓寝宫。
众将欣喜交集,然后相互面面相窥。如何能够如此之快,新州易守难攻,与武州儒州成犄角之势。如果强攻,非重兵包抄,然后两侧戍守仇敌救兵,这才敢攻城。这岳家军吃了甚么药,竟然悄悄松松的就将新州拿了下来。新州一破,武州儒州则首尾不能顾了。
待得把古怒退下,赵桓看着世人:“众将觉得如何?”
把古怒还是认出了赵桓主帅,这主帅身边竟然还站着一个模样姣美的年青将士,那自是女扮男装的南宫怜儿。心中微感惊奇,这主帅怎地如此年青。
“报!陛下,新州战报!”铺兵将手中手札交了上来。
赵桓情意已决:“好,朕与金和谈!”
“放屁!”赵桓打断他的话:“你们金人算甚么东西,凭甚么要朕,要大宋给你们岁币!”
把古怒吃了一惊,他没想到面前这位年青主帅竟然是大宋天子。他也并没有置辩论他姓把古,而不是姓把。当下躬身施礼道:“尊敬的大宋天子陛下,臣奉我大金天子之命前来与大宋永久修好。望大宋天子陛下体恤百姓,止兵刀戈,还天下一个承平。”
拿可铁辩论道:“将军你不要被那宋人迷住了眼,我们在新州苦苦死守。可那岳家军就像是一群刚出铁笼的老虎,我大金懦夫对于一只老虎不惊骇,惊骇的是对于一大群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