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文士仓促进入厅内,没敢靠近赵眘,站在一旁说道:“殿下息怒,臣昨日不是已经跟您说过,那秦天德小人得志,本就放肆,又是受命考核殿下操行,让殿下不要与其生抵触么?”
无法之下,秦天德只得让这两个侍卫去找一块扁薄的木板来,并且描述了木管刻薄,这就很轻易找到了。
他的硬话还没有说完,只感受一阵风声响起,紧接着左手手心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之感:“你真敢。。。啊!”
说到这里,他将头探到赵眘耳边,又戏谑的小声加了一句:“你说本官敢不敢打你?”
看到来人,赵眘终究沉着下来,看着来人说道:“直翁,本王另有但愿么?你没有看到那秦天德和皇兄的亲热,他又是秦桧的侄儿,本王那里还会有机遇!”
写完这一句,他又将册子翻转过来,翻开一页,快写道:普安王为人傲慢,企图挑衅官家严肃,出错以后不知改过,只知回避,须得好生教诲。
这倒不是赵琢不认字,而是秦天德用的是简体字,但是连络前后,赵琢很轻易就看明白秦天德记录的是甚么了,心中不由一阵窃喜。
嘶,老子只不过是要跟戒尺,如何跟寺庙扯上干系了?
“嗯?莫非你二人不想要命了不成?”秦天德眉头一皱,看向二人。
惩戒?说到这里,赵琢总算是揣摩过劲了,这秦天德莫非要惩戒赵眘?他要如何惩戒,莫非他敢责打赵眘不成?
“你敢打本王?”看着两个侍卫竟然惊骇秦天德一个外臣而不惊骇本身这个皇子,赵眘心中对秦桧秦天德叔侄的讨厌之情更重了。
“给本官站住!本官让你走了么?”就在他刚走出两步的时候,秦天德的大喝声俄然在他身后响起。
秦天德朝着赵琢笑了笑,迈步走向赵眘,同时对两个侍卫叮咛道:“去将戒尺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