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德怒,赵鼎倒是笑了:“呵呵,钱塘小儿,你公然不出老夫所料,非论是否高居庙堂,都忧国忧民啊。此次老夫前来,是但愿你能够出任楚州知府,以你的本领,必然能够给饶边的金人沉痛的经验,也必然能够护得楚州百姓全面。”
赵鼎气的眉毛胡子乱颤,但还是节制住了心中的肝火:“何时回京?”
岳震气哼哼的走后,赵茜和岳银瓶却没有拜别,而是诘问了秦天德半天,究竟如何秦天德才肯回朝。
“见过左相。”进入房间,秦天德随便拱了拱手,然后找了张椅子随便坐下。
现在朝廷内忧内乱,百姓痛苦不堪,你却一走了之躲在钱塘,心中可有愧意!”
年过花甲的赵鼎这几个月来老了很多,朝中无停止的争斗,保皇派中呈现的裂缝,金兵压境的压力,赈灾不力民怨沸腾的声音,都让他这个朴重的老臣忧心忡忡夜不能寐。
“我不干。”
“傲慢!”赵鼎固然再次喝骂秦天德,但却没有了之前的气愤,“现在的局面不都是你一手形成的么!
随后的几天里,岳震再没有去找秦天德,反而时不时的跑到李瑜和**晓那边,说是要跟着岳霆一同接管**晓的教诲,实际上则是想通过李瑜和**晓刺探秦天德的企图。
赵鼎并没有直奔秦家,而是住在了钱塘驿站,派人去将秦天德请到了驿站。
这番话有些耳熟。赵鼎想到了他被配淮阴之前秦天德也说过近似的话,脸上的怒容旋即消逝。安静下来后的他轻声道:“钱塘小儿,看来你还是惦记取国师一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