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节制着马匹来源,想卖多少就卖多少,另有甚么可担忧的?你想想看,我到淮阴当知县才半年摆布,就能够剥削十几万两白银,你还信不过我的生财手腕么?”
“你听我说完么!”秦天德往完颜宏达身前凑了凑,抬高了声音,“你不要派你们女真人和渤海人,派南人、汉儿或者契丹人和奚人不就行了么?实在不可,你能够派一些翻了重罪,打入死牢的死囚又或者是你看不扎眼的家伙来,不就行了么?”
这件事情他还没有禀告秦桧,是筹算压服完颜宏达后,统统都筹办伏贴,再禀告秦桧。他不怕秦桧不承诺又或者有别的甚么设法,着就相称于当代的当局采购,采购的多少以及所需银两的多少都是由秦桧说了算的,到时候秦桧必然能够从中获得丰富的利润,还能够媚谄赵构,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看到完颜宏达心动,秦天德的脸上不经意间闪现出岳银瓶极其熟谙的招牌笑容:“完颜兄,这个买卖一旦谈成,绝对能够给你带来丰富的回报,秦某也能够从中获得一些蝇头小利,聊胜于无。”
秦天德跟完颜宏达筹议的贩马一事,就是操纵西夏向金称臣这一便当前提,借助完颜宏达的宗室身份以及贪财的脾气,来搭建一条西夏――金――宋的马匹私运线路。
“完颜兄,此事秦某已经考虑过了,我们坐下渐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