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信不信我让他们连你也一起打!”潘大令媛实在看不下去了,指着秦戈威胁道。
秦戈把“茅坑”两个字念得特别重,中间的潘大令媛脸都黑了,那发钗和手镯都是秦戈从她身上抢去的,施仁这话岂不是在说她是茅坑?
“好了,好了,别嚷嚷了,你真敢杀人吗?你如勇敢,我立马拿把刀给你。”秦戈转头对气呼呼的潘大令媛笑道。
“错,你不是听我的,是听对的;好了,现在我想请聪明斑斓,貌若天仙的潘大令媛给我做个见证。”
实在嘛,秦戈恨不得潘大令媛直接把施仁打成死人,那才叫完美。
“那你刚才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做给谁看?”
张氏点头叹道:“大勇啊,这罪你顶不了。”
“呃……有些事理,您请便!”
秦戈因为担忧被张氏经验,本来不想开口,但见一家子一片愁去暗澹的模样,终究还是忍不住说道:“娘,你们不必过于担忧,那施仁不是还没告到衙门去嘛,就算他真告到衙门去了,那也没有甚么大不了的……”
施仁神采大变,一边暗中骂娘,一边让姚管事上去拿起荷包子点数。
这时,劈面的施仁俄然嘲笑道:“秦六郎,我道你有多大的本事呢,哼!甚么破钗子,烂手镯,也不晓得从阿谁茅坑里捞来的,就想拿来充数,真是笑话!”
“老东西,钱还你!”秦戈把荷包子往仁面前一扔,嘲笑看着施仁。
给本身的敌手树起一个更强大的仇敌,秦戈一开端就成心这么干,只是没想到此事这么顺利,潘大令媛这个刁蛮的少女底子不消他多加教唆,就把施仁打得连他妈都认不起来了。
一向蹲在门外的秦大勇,俄然开口道:“夫人,要不如许吧,那施仁如果真告到衙门去,我就去投案,说是人是我打的,与小郎君无关。”
“帮你?”潘大令媛以四十五度角斜望着天空说道,“你不是说了嘛,每个有知己的人,都应当连合起来,怒斥你们,鄙弃你们,与你们这类禽兽势不两立,斗争到底。本女人作为一个有知己的人,当然要怒斥你们,鄙弃你们,如何能够反过来帮你呢?”
“你!”秦戈被呛了个半死,“你到底肯不肯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