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大惊失容,病急乱投病的他试图辩白道:“大人,冤枉啊,都怪那施仁,他因挟恨在心,刚才上堂的时候,他用心挤了小民一下,就是他把铁头将军给挤死的,是他!是他!是他……哎哟,你们别拉我,我话还没说完呢。”
靠!有这么问案的吗?也不问问三七二十一就打人,真是让人猝不及防啊。
这时那师爷在贤明的宁知县耳边细语了几句,正在逗蛐蛐的宁知县这才想起堂下另有几个被告,他抬眼看了一下,感受秦戈他们都象是白花花的银子,嘿嘿,管你被告被告,只要上了本县这公堂,你们就全都是银子。
“县尊大人,小民传闻大人日里万机,席不暇暖,一馈十起,一沐三捉,才把华亭县管理得百废俱兴,欣欣茂发,县尊你是全天下最好的知县啊!现在全县的百姓都过上了非常幸运安康的日子,而县尊大人您呢,整天公事缠身,连本身那点小小的兴趣爱好都得空顾及,县尊大人,您为了全县百姓,苦了本身啊!小民思来想去,内心万分不安,县尊大人,小民在此代表全县的百姓,激烈哀告您为本身想一想,也为全县的百姓想一想,但愿您把事情放一放吧,让本身轻松一下,县尊大人一身系着我全县百姓的福祉,您要保重身材啊!”
秦戈坚信,爱斗蟋蟀爱得发痴的宁知县见了他的大头将军,必然会欣喜万分,他谨慎翼翼地摊开布头,一点一点的,仿佛内里是绝世奇珍,恐怕掉地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