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金奎吓得神采惨白,叩首如捣蒜般:“小臣该死!小臣该死!”
众文武大臣喝彩起来。八大王却火上添油道:“叔皇!俗话说:择日不如撞日,子丑寅卯,明天最好。叔皇,杨延昭救驾功绩大,叔皇你贤君做到家,就让延昭和郡主在这金殿上拜了六合算了……”
延昭回回身,向付金奎收回连番诘问:“付金奎!你既然说是你杀的辽贼,那么叨教:那辽贼长的甚么模样?多大春秋?骑甚么战马?拿甚么兵器?他的尸首到了那边?你既然说是你救的陛下,那么再叨教:陛下昏倒中交代过甚么事情?他额头包扎伤口用的素白袍角是那里来的?”
延昭呵呵一笑:“你错了。那辽贼黑灰脸膛,五短身材,约莫三十来岁摆布,骑一匹雪青马,拿一把扇门刀。他的尸首被我用枪挑进了翡翠谷水潭!陛下交代我的是‘快去救郡主’,那用来包扎伤口的……”他撩起本身的战袍给大师看:“看!就是从这里撕下来的。”
“叔皇!”一声呼喊,柴美蓉法度轻巧地奔上殿来,盈盈拜倒:“孩儿我和杨六将军已是相互倾慕,倾慕已久。孩儿愿服从叔皇发落!”
这番话说的合情公道,有因有果,大臣们几次点头。
殿内鸦雀无声,人们一齐盯住付金奎。
潘仁美勉强装出笑容:“陛下!金殿上能断婚,当然就能结婚。这是成人之美的功德儿,我想于这祖宗礼法上也何尝不成。只是为臣忽感觉身材不适,这新婚大典我是无福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