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名叫宋晚秋,此时边倒茶边笑道:“爹爹你就放心好了,女儿早就给您筹办好了。”说话间,那中年男人已经坐在了凳子上,端起宋晚秋倒的凉茶一股脑的喝了下去,一碗凉茶下肚,顿觉神清气爽,这夏季的苦闷也就一扫而光了。
宋沧海如此说着,宋晚秋也就很当真的听着,他们两人走了没多久,便来到了一处很大的湖泊,此时的湖泊被阳光晖映,一阵风吹来,波光粼粼的,煞是都雅,而湖中长着许很多多的夏荷,那些夏荷此时有一些已经暴露了尖尖角,风一吹便一摇三晃的,影子在湖中摇摆,非常美好。
宋晚秋听完爹爹的话以后,眼神当中闪动着一股倔强,道:“孩儿虽是女儿身,可也能光大门楣,爷爷留下的《洗冤集录》我早已经烂熟于胸,我决定从明天开端,我不再卖茶水了,我要跟着爹爹去查验尸身,有一天,我也要像爷爷那样,当上提刑官,为天下百姓谋福祉,为我宋家争光添彩。”
女儿的撒娇最难消受,可宋沧海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他望着本身的女儿,有些难堪的说道:“这如何能行,你一个女儿家,如何能够跟着我去验尸呢,女子无才便是德,爹爹我真悔怨让你学习你爷爷《洗冤集录》上的内容。”
被本身的女儿再三胶葛,宋沧海只得长叹一声,道:“好吧,明天你换上男装跟我去验尸,不过统统都要多看少说话,最最首要的一点,便是不能让人发明你是女子,不然爹爹的脸面往哪搁,听清楚了吗?”
宋晚秋望着本身日渐肥胖的父亲,心中顿也起了哀思,但就算如此,她还是安抚道:“爹爹一向都是好爹爹,女儿也向来没有感觉苦过,只要能跟爹爹在一起,秋儿永久都是幸运的。”
这个时候,宋晚秋绕有兴趣的问道:“爹爹,明天知府大人让你去验的是甚么尸身,有甚么收成吗?”
宋沧海和宋晚秋在一株柳树下的石凳上坐下,极目眺望远方的夏荷,久久无语,不知何时,宋沧海忍不住长叹一声,道:“秋儿,你爹爹我有损列先人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