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在担忧,万一金人从水路上来?”
“大人,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眼看着徐处仁不说话了,赵榛也立即猜到了他的设法。
两边气力对等的海上战役呢?
“殿下,大人,韩兄命人给我们送来了八万石粮食,另有药品,金银铜钱合计将近一百万贯,现在东西已经到登州了!”
“运送物质是功德,只不过整修海港的事情……”
“殿下,看来韩墨还是心向殿下的,您之前的确是有些错怪他了!”
他本来就是被发配出汴梁城的,天子那边明面上固然不好说甚么,但是现在这时候汴梁城都已经被围了,这粮草变更的题目天然也就只能他们本身处理了。
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的话,那得是多大的一场大捷啊!
“殿下,这件事情不成不防啊!韩墨的船队能从海上过来,金报酬甚么不能呢?”
比及此次金人入侵以后,各地的联络一下子间断了,元城这边的环境就更加的捉襟见肘了,徐处仁本身练习出来的那些人马还能勉强赡养,但是赵榛带来的这十万人,那可真的是让徐处仁伤透了脑筋。
固然徐处仁当初的确是用了些上不得台面的战略,但是他的确是把全部河北的官仓全数都填满了,但是题目是,这些粮草根基上都已经被童贯他们给搜刮一空了。
可如果真的是兵戈呢?
“产生甚么事情了?”
但是全部河北地界上,团体来看粮食还是是供不该求。
就在刚才,万般无法的赵榛和徐处仁乃至都把主张给打到了金人的身上,但是不管是徐处仁还是赵榛,他们两个实在内心都明白,在这类环境之下强行出兵,万一如果失利的话,等候他们的可就是万劫不复。
看了一眼中间的赵榛以后,徐处仁再次看向了一旁的种彦崇。
“你的意义是说,那些押运粮草的船队已经和金人……不成能,不成能!”
如果是普通环境下的话,金人的丧失,当然不成能会有这么惨痛的伤害了。
哪怕是心性凉薄如赵榛,现在这个时候,也是冲动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