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手里缺花消尽管明说,别他妈一惊一诈的,十两够了吧?”吴觥倒也慷慨。
“你与曲艺有何凭据?”
“不成不成。敝店方才失盗,已山穷水尽.即便倾家荡产也难凑足五千两……何况大宋
衙役跟踪盯梢,摸到了一些环境。回衙向宋大人禀报,建议逮捕吴屠户。宋慈没点头也没点头,只说暂不打草惊蛇。
刑律森严,杀人偿命,万金难赎啊。”
让我担惊受怕……还是携回家去吧。’’
宋慈如有所悟,问皮安龙:“银子放在那边?统共多少?可有暗号?细细讲来!”
吴觥满脸横肉,四十来岁,脾气凶悍,却也怕吃官司,被戚东胜的话吓了一跳:“莫非我酒肉有毒不成?栽赃诬告不怕五雷轰顶么?”
皮安龙唯唯诺诺仓猝而去。
“皮安龙,你筹算如何找回银子?”
宋慈差衙役跟踪戚东胜,看他到底搞甚么鬼花样。
事到现在只要这个别例了。
“小人有汗巾一方乃曲艺所赠,上绣‘曲艺’二字,见巾如见人,大人若肯成全,差人携汗巾去见她,必来见我……”
“老子一两也不给,单等官府来捉!”吴觥翻了脸,“少他妈恐吓人,老子不怕!”
宋慈差人去皮宅传唤曲艺,要她务必到衙门来一趟,不得有误。衙役领命而去,皮安龙却说,宅内只要歌曲,何来曲艺,见鬼了么?不信出去搜索,皮安龙态度非常霸道。
“那好,进了大牢可别悔怨,哼!”戚东胜回身就走,仿佛真要告密吴屠户。
“未几很多五千两!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邹腐败若能生还,当极力报效,说不定还你一万两,岂不大赚么?”
“若找不返来呢?”宋慈瞪他一眼。“传闻你是邹腐败的好友,现在他涉嫌杀妻,死在临头,作为朋友,就无动于衷么?嗯?”
戚东胜是个不务正业的地痞恶棍,能赌能骗更能欺诈。他对吴觥说:“大事不好,舍妹从你这里拿了酒肉,当晚就死了……”
但是现在戚苏娟死无对证,戚东胜若死死咬定他害死了戚苏娟,打起官司来也费事。他前思后想,以不惹戚东胜为好。
“不知需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