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容他付了酒钱便好。”
几个伴计面面相觑,掌柜的吵架,做伴计的最是无所适从,只觉东也不对西也不对,一个个畏畏缩缩的看向孙掌柜。
甚么叫大起大落,人生真是太刺激了。
孙掌柜和蔼的一笑道:“老林,你说得轻松,打人不提也罢,但他打翻了客人的酒菜又该做何计算?”
孙二立时辩白道:“这狗杂种是来找工跑堂的,不是甚么客人。”
盛君看明白伴计的反应心道:“看来这林掌柜混的没人家孙掌柜好呐。”忽觉身子一轻,本来是两个伴计将他架了起来,大步流星地朝着后厨走去,顿时大惊道:“卧槽,你们干甚么,带老子去那里?”
“任务嘉奖:五点经历。”
场中的窜改让盛君蓦地间有些发懵,林掌柜这是跳反了?
“另有国法么?另有出产规律么?老子不去!你们这是不法囚禁!!”
酒钱?我他娘哪儿来的钱?盛君插话道:“我只够四角小酒的钱,怎能陪得起他们那一桌。”
孙二顿时语塞,手指着林掌柜:“你……你……”
林掌柜脸就跟翻书一样唰的一寒,怒喝盛君道:“赔不起?!负债还钱天经地义,既然钱不敷,我山川秀便不能等闲让你走了,来人,将他带下去干些杂役,甚么时候够了这一桌酒菜的钱再放他出去!”
孙掌柜还是那副和事佬的模样,笑呵呵的道:“看我何为,还不听林掌柜的带他下去,听孙管事发落。”
就在他绝望间,体系天籁般的声音蓦地响起:
孙掌柜既发了话,自有两伴计听得叮咛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二话不说,架起盛君就要往店外走去。
“二叔,就是他!”孙二没了两个把门的大门牙,说话直往外漏风,一把鼻涕一把泪一把血的哭诉,孙掌柜甩着袖袍,痛斥道:“闭嘴,还嫌不敷丢人么。”孙二被这一声吼,悻悻的退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