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目光跟着银子上高低下地几个来回,稍一踌躇就点头承诺下来,不过随即就把手伸了过来要银子。爱咋咋地,归副本身也是一个穷光蛋,不怕人骗。
见老头承诺,何远直接完工。把他算卦的那一摊子直接一哗啦,让出位置。用羊毫,刷刷刷地写了一个小条幅:高薪礼聘书院生员三位,一个时候,纹银十两!
“哟,豪情还是个同业,真是失敬失敬。不过这话太假啊,老头子干这么多年了,还真向来没碰到过这么好的事过。”
老者捋了捋斑白的胡子,一本端庄地凑趣道。嘿,还真别说,这么一弄还真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何远就更对劲了。
听他说的风趣,老者乐了,干脆也不装了,闲逛着签筒子跟他扯淡玩。
“逛青楼的事情必定找不到我!咱去发财,去发财,那边钱多人傻……”
“我坑他啥了,你没见他赚到银子了?不是我照顾他,说不准他明天早晨就得饿肚子。”何远一脸的委曲,扈三娘瞧了他一眼,较着是半信半疑,何远也不理睬她,兴趣勃勃地察看着来往的人群,眼睛都有些放光……
何远也不睬他,找了辆拉脚的马车,拉着扈三娘上车,直奔夫子庙而去。六朝烟月,金粉聚集,秦淮河比宿世都显得热烈繁华,起码河里那些让何远神驰了好久的花船后代就没有……
“你又想去干甚么好事?”
这真是妥妥的高薪了,十两银子,就算在金陵城,也够浅显公众赚大半年的了。扈三娘有些发楞,老头都有些发傻,一个时候,纹银十两,这活太诱人了。
“走,我们去夫子庙那边逛逛吧?”
“你说这家伙又想坑谁?”
“好了,就你了!你明天也别算卦了,跟着本公子混,半个时候,二两银子,干不干?”
何远不由大囧,对这么俭朴的女匪贼如何就说了诚恳话了呢。
“我说小伙子,我看你们两个眉清目秀,文气勃发,这是应当高中之征象啊,缘何会有障云闭目,构成一劫呢?真是奇哉怪也,不如让老夫来为你们算上一卦,也好为你们指导指导迷津。”
老头一头雾水的去了,扈三娘扯了扯一脸奸笑的何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