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仿佛很在乎杨逸的感受,见杨逸没表态,急得眼泪直打转,直到杨逸对她点点头,她才长叹一口气,紧紧依偎进他怀里接着说道:“那苗知县也承诺了奴家从轻发落曾大官人,李郎,你莫要怪奴家好吗?那天在公堂上为了我们两个的性命,奴家才那样做,可奴家与曾大官人老是伉俪一场,他又一大把年纪了,奴家实在不忍心看他遭那份罪!李郎……”
杨逸刚到地头就看到韩氏的两个贴身丫环坐在前面的草丛里轻声谈天,见到杨逸便掩嘴轻笑,向前面的山洞悄悄一指,杨逸会心,快步向山洞走去。
峰上无石不奇,无树不古,无洞不幽。怪石嵯峨,古树富强,且洞壑遍及,韩氏口中所谓的老处所就在飞来峰西麓,有冷泉掩映在绿荫深处,平时这些人迹希少,倒是极好的幽会地点。
那天他等闲放过本身,不过是想借本身与曾家的案情,先打压曾家,至于本身,一个没根底的读书人,在苗安看来想对于本身大抵跟捏死只蚂蚁差未几,之前李逸的劣迹本就很多,只要他想查,很快就能给本身弄出十来条大罪。
杨逸抓住她那只向大腿间摸索的手,催促一句道:“你的情意我天然明白,先说环境如何?”
“碧儿,别急,我们有的是时候,先说说你现在如何样了,另有那苗安可曾对你有甚么非分之想?”
韩氏双手仍不断的在他身上摸索着,抬起一对水汪的眸子对杨逸道:“总算李郎另有点知己,还晓得体贴奴家,不枉奴家将一颗心都拴在你身上。”
从这件事杨逸算是明白了一个事理,有些人就算死了,你不把他的神位砸个稀巴烂,把他从天神打成恶魔的话,他的思惟,他的意志仍然能影响、能覆盖一代又一代人,乃至影响力比生前还要强大。
但愿他是这么想,杨逸很乐意他这么想,归正老子就没想畴昔跟你们这群伪君子挤做一堂过。
倒是覃子桂这个与李逸同窗、同嫖过的家伙,一如既往的靠近,态度没因为朱光庭事件有涓滴窜改,还拉杨逸上青楼喝起了花酒来,由此可见李逸之前倒是交了个不错的朋友,连带着杨逸都对他生出好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