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娘子正在房中绣帕子,奴婢立即唤她出来拜见县尊大人。”
“谁呀?这么晚了是谁啊?”
一到房里,韩氏就一边倒茶一边说道:“县尊大人咳得短长,莫非感了风寒?您日理万机,可要保重贵体才行哦!快,县尊大人快把这茶喝了润润口,奴家再找绣工给县尊大人一观。”
青叶去请韩氏,草儿就请苗安到堂上奉茶。
蒙面人沉思斯须,说道:“从速把你做的负苦衷都诚恳交代出来,不然……死!”
苗安一转过身来,那蒙面人立即将刀锋指向他的脖子,吓得苗安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这时身后再次传来韩氏一声短促的惊叫,苗安这才想起本身该做甚么。
“县尊大人饶命!县尊大人饶命!不是奴婢等怠慢县尊大人,实在是家中只要娘子一小我在,这天色已晚,实在是不便利待客,还望县尊大人恕罪!”两个丫环看上去固然吓得不轻,但仍然作最后的对峙。
“奴婢不敢,县尊大人既是来查案的,奴婢等岂敢禁止,还望县尊大人宽恕刚才不知之罪,县尊大人请进!”
苗安竟然感觉本身的心跳加快起来,或许等候了太久吧!看着前面步态摇摆生姿的韩氏,苗安几近忍不住上前就抱的打动,他连连轻咳了几声,又强咽了几次口水,才总算没有失态。
谁知对方不但没被吓着,反而将刀锋架到他脖子来,那冰冷的感受让苗安那义正词严的调儿嘎但是止。
苗安接茶时连韩氏的手一起端住,就这着将茶杯送到嘴边喝起来,他冲动过分,口是真的干了,何况不想就此放开韩氏的玉手,喝了一口再一口,等半杯茶下肚时,看到韩氏粉颈都嫣红如脂了。
“哎!你一个弱女子,孤身无依总不是悠长之计,如果韩娘子情愿,本官能够帮韩娘子你安排安排,不知韩娘子你意下如何啊?”
身后俄然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吓得苗安一个趔趄,扶往中间的柱子才算稳住身形,而此时韩氏也转过身来惊叫一声,又当即捂住本身的嘴巴,脸上惊骇的神采看得苗放心中没出处升起一股豪气来,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庇护欲?
“韩家娘子这几日还好吧?前次你到县衙来,求本官对曾任行从轻发落,本官念在韩家娘子你的面子上,法外施恩,本日已将其放回家去,不过本官方才传闻,曾家已将韩娘子你逐出流派,这曾家也过分度了,本官放心不下,这才赶过来看看韩娘子你现在可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