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过后,杨逸在池边凉亭置一竹簟,高卧此中,悄悄的后院灯影模糊,月光明朗,阵阵晚风吹来教人暑意全消,韩碧儿穿戴薄薄的藕色绸衫,红色长裤,赤着玉足盘坐在杨逸身边,一双柔荑正工致地把新上市的荔枝剥开,然后将鲜嫩的果肉送入杨逸口中。
“杨郎,奴家不是阿谁意义,奴家再也不敢了!”
俄然听到杨逸的表扬,韩碧儿欢畅非常,脸上的媚态很快隐去,变成了一抹由衷的高兴,接着她有些惭愧地说道:“都怪奴奴明天没能劝住婆婆,婆婆她……”
杨逸俄然大喝一声:“下来!”
“碧儿,你很聪明,但我但愿你的聪明只对着外人,你记着,我们是一家人!”
“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