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话!我们是大宋使团,不想涉入辽海内部纷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杀!”杨逸狂吼一声,刚与马汉卿那队人马交叉而过,当即突入缀在他们身后一队叛军当中,他前面的谢东升带着两名悍卒,手提长长的马槊,如犁开大地的犁头,毫无停滞的犁入叛军疏松的阵形,血光当即染红了地上的白雪;
“包毅!”
杨逸他们才走出十来里,前面就传来了沉闷的马蹄声,挞马安看着那两车财宝,两眼都冒火了,踌躇了好久,最后狠下心对杨逸说道:“杨学士,不如让人牵着马车走另一边吧,我们轻装快马先避开叛军再说!”
杨逸被侍卫紧紧护在内里,几近没有脱手的机遇,此次他没有冲在最前面,满是为了保清娘于万全,身边的侍卫都能了解,是以士气涓滴不坠,心中反而多了一份崇高的任务,冲杀起来更加狠厉。
包毅撑着宋字大旗奔到一箭以外,大喊道:“敢问但是阻卜部的长辖底将军,我们是出使辽国的大宋使团,并非辽军,我们大人特地走西线返国,就是想与长辖底将军一谈,还望长辖底将军能前去一晤。”
而长辖底的叛军也杀红了眼,他们阻卜部被契丹压迫得狠了,内心的仇恨积得海样深,加上他们方才大破辽国西路群牧司,士气正旺,眼看莫桑人数比本身少了好几倍,一时那里情愿放过这片肥肉。
“停!”
山那边已经传来狠恶的喊杀声,可知莫桑已经和长辖底的人马战在一处,暮色垂垂暗淡下来,草原上各处积雪,光芒很好,加上空中的蹄印,要想逃出叛军的追踪并不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