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司马昭指的是谁?粉昆指的又是谁?再不说,本官就先让你尝尝铁刷子的滋味!来啊,给他上热水!”
而韩忠彦实际上是韩琦系官员的首级,韩琦身历三朝,在英宗朝权倾朝野,他的部下已经生长出一个庞大的官僚派系,这些官员紧紧连合在韩家这个核心四周,结党伐异,韩忠彦作为韩琦系官员的魁首,分量不比吕大防轻。
事情到了这一步,一向不知因何被关押的文及甫,也终究明白,事情竟是出在这封信上,文及甫只恨本身交友不慎,内心对刑恕悔恨不已。
文及甫心如电转,竟不顾身上的寒意,愣在堂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文及甫,你细心看看,这但是你写的手札?”
现在这两大旧党魁都城被文及甫摘除出来,上奏旧党诡计废立时,分量就嫌不敷了,对此新党天然非常不对劲。
真没想到,堂下这的个贵公子哥还真有股韧劲儿,仿佛豁出去了。
高滚滚只是代替赵煦临时办理国度,她并不是天子,如果‘以母改子’这个来由建立,那岂不是说高滚滚是天子?那赵煦这个真正的天子该往哪儿站?
何世宽猛拍惊堂木,把文及甫吓得头筋突突直跳,最后他咬咬牙答道:“回大人,下官方才所说句句失实,并无半句虚言!”
文及甫被架到堂上,往地上一扔,两班衙役顿着水火棍,瞋目圆睁,一通堂威喊下来,文家六郎吓得两脚发软,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文及甫供出的这几小我,都是朔党人物,之前专和文彦博作对,还贬过文及甫的官,文及甫左思右想,只要拿他们来顶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