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一贯隐伏不动的皇亲贵戚,也都行动了起来,个人向当政者发难;
一个庆州军批示使迷惑地问道:“大人,找干柴何用?我们放火也熏不到仇敌啊……”
现在不能来硬的,更不能以禁军遣散这些士子,不然很轻易激发流血抵触,新党就得背负天下人的唾骂,处境就更加艰巨了!
章惇脸sè越来越冷,但很明显程颐的目标达到了,只见他身后多量的学子澎湃向前,大声陈讨着新政的各种“逆天罪过”,罢新政,修好辽夏的呼声逐浪而高。
黑压压的夏军在角号的催促下,举着盾,提着刀,舍生忘死、前赴后继,全部北面的山坡就象放开了一张庞大的黑毯,不竭的向山上漫延,仿佛要把江山都粉饰住一样。
有些乃至动起手来,当街群殴,本就庞杂的民气被鼓荡得更加彷徨!
大火燃起来后,氛围构成对流,就象一个抽烟机,山下满盈上来的浓烟被大火不竭的抽送向上,阵地这边的烟便淡了很多。
无数的弹章堆满了尚书省,几近把章惇给淹没了,朝堂上乞降的声音大有占有上风之势。
“少他娘废话,按我说的做!”
章惇刚掀起车帘,他便悄悄一揖道:“公之新政不应时宜,不得民气。公对外咄咄逼人,与辽开战,与夏断交,反目四邻;公岂不闻以力服人者,非心折也,力不赡也。以德服人者,中间悦诚服也。德道多助,失道寡助,今rì今rì,辽夏发兵百万,夹攻而来,海内怨声载道,民气涣散,大宋国势危如累卵,皆公等一手导致,公若再不觉悟,必成千古罪人!”
第219章 舌头上的战役
幸亏山上本来备有些饮用水,世人蒙上口鼻后,杨逸又对马汉卿他们吼道:“快,尽量汇集干柴草,堆于阵地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