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杨逸打断她道,“我得甚么便宜了?你那师父有话不直说,就爱装神弄鬼,当时你给我解出那谒语甚么意义来了吗?若真希冀你师父那歪诗,我恐怕坟头都长草了。”
“多谢任之兄体贴,秘书省是个净水衙门,每日与图藉为伴,没那么多勾心斗角之事,过得还算顺心。”
细算来,大宋宗室一贯还是挺循分的,可现在这些人全凑在一起,会商立储之事,这可不是个好征象啊!
“子桂,在秘书省可还顺心?”
见面礼过后,十三娘重新带着李雁儿到后院去了。
下人把酒菜端上来,杨逸俩人便入坐边喝边聊,酒到三分时,覃子桂俄然说道:“对了,任之兄,现在朝野都看得出来,绍圣皇后一心想立本身的儿子为储君,此事任之兄如何看?”
杨氏更别提了,自从杨逸几人返来,她每天的笑容就充公过,每晚都要把孙子抱去跟本身睡,若不如此,她必然睡不着觉。
“哎哟,任之兄你轻点!这能怪我吗?你悄悄的进京,也不告诉小弟一声,小弟还没说你呢!你倒恶人先告状起来了!”覃子桂眦牙咧嘴,不断揉着肩膀,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好你个覃子桂,背着为兄讨媳妇也就罢了,为兄回京三天了,也没见你人影,诚恳交代,干吗去了!”
中间服侍的丫环听到这,禁不住偷笑了起来,杨逸狠狠地瞪了这些丫环一眼,说道:“有甚么好笑的?我与子桂亲如兄弟,他媳妇莫非不该该来见见我这做大伯的吗?去去去,都别愣着!让厨下从速筹办一桌酒菜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