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包毅将杨逸的话传给营外的耶律俨,耶律俨听申明天还能够持续构和,这仿佛意味着杨逸不想把此事扩大化,这让他放心了很多;辽国急于与大宋结束敌对干系,好尽力应对阻卜部的兵变,对越国公主的率性胡为,他也是有口难言。
杨逸咬了咬牙,狠下心肠答道:“不能,你要清楚一点,即便我承诺了也没用,我大宋朝廷是不会承诺无谓的让步的。”
“弱女子又如何样?我是大辽的公主,就得为大辽的百姓着想,你支撑阻卜部兵变,导致我大辽生灵涂炭,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这些。”
两国刚签订和约,你就用心远走漠北草原,与阻卜部那些叛贼联络,你连‘轰隆瓜’都给长辖底那叛贼,就是想让他们强大起来,就是想让他祸乱我大辽;你瞒得了谁?你这么做可曾对我念过一丝旧情?你这卑鄙无耻之徒,本公主与你誓不两立。”
越国公主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更加悲伤地说道:“我没忘,但是我真不但愿与你成为仇敌。”
既然杨逸同意明天持续构和,耶律俨只能挑选沉着措置,尽量不让局势扩大;杨逸是天下名流,事涉两国战和大事,他倒不担忧杨逸会对越国公主做出甚么不堪的事来。
“我们如何没有遵循?哼,你这是强词夺理,别人如何样我不管,但为甚么恰好是你?你这混蛋。”越国公主理屈词穷,恼羞成怒,纤腰一扭又扑上来要与他冒死。
杨逸亲身将她送出营,看着她头也不回地消逝在茫茫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