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寂寂的小厅内便传出一阵阵的清歌,美人娇声吟唱如黄莺恰好啼,仿佛是在提示人们:
苏鸣佩本日挽着明丽的坠马髻,穿戴大袖对襟罗衣,小蛮腰上束着曳地长裙。身姿曼妙如阳春的杨柳枝;
小窗外一树杏花明丽,恍若江南的小桥水流杏花天。
杨逸发觉她裙下竟是空空如也,别无寸褛,动手处便是桃源芳草萋萋,不由让人热血上涌,另一只手便也探入她的抹胸,抓住那一对温软的酥乳各式抚弄。
“哈哈,我们好歹是同亲,照顾侧个是应当的,鸣佩女人不必记在心上。”
清娘爱书如命,但市道上能搜到的书有限,以是她就把主张打到杨逸身上。对清娘的要求,杨逸那里舍得负了她情意;
杨逸从未想过做甚么道貌岸然的君子君子,昨夜被清娘勾起的一身邪火还未燃烧呢,鸣佩这不是自找践踏吗?
青楼?杨逸想到这当即有了主张,青楼女子绝对是时下识字率最高的女性群体,到青楼找准没错。
“呀……杨大哥,你让我多看一会儿!”
杨逸把马交给门子,带着一脸欣喜的清娘进家。院子里洒落一地的落日余晖,高高的水车悠悠地转着,池子里的喷头洒出一片片团团的‘荷叶’;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曾开。’固然杨逸一向说她还小,但这年初十四岁嫁人的也不在少数,很多名流最是喜好豆蔻韶华的少女,清娘爱读书,多少受些影响,以为本身也能够圆房了。
一会儿以后,清娘转过她那盈盈的身子,玉臂揽住他的脖子,温润的香唇一下子吻了上来……
“哦……”就在这时,鸣佩感遭到一只大手探入裙底,沿着**游了上来,檀口当中不由收回一声娇吟。
“呃……当然!”杨逸笑得一脸温暖,内心却悄悄发苦,少女的贵体当然美如玉雕,冰肌玉骨小巧有致,让人垂怜不已;
离皇宫宣德门不远,便是东西教坊司,大片的私家妓馆也挤身此中;
杨逸刚在自家门前上马,清娘便提着裙裾迎下台阶,{ 娇俏的脸上带着浅笑、带着瞻仰,柔情脉脉。
听了杨逸的来意,她嫣然一笑,将玉盏送到杨逸嘴边说道:“大人但有所命,奴家岂敢不从,画眉她们几个随奴家也读过几本书,抄誊写写倒不成题目,大人看上哪个,固然带去。”
少女的吻清甜如蜜,细细的娇喘中,红颜如醉,眸光似水,玉鼻香腮无处不堪怜,杨逸一手重抚着少女腰间的冰肌玉骨,深深地回吻着她。
试问卷帘人,
“好吧,我听杨大哥的。”
苏鸣佩大抵是刚起床不久,还带着一些慵懒之态,不由得让人想起了‘床’这个字眼。
“不可!你再不听话,今后我就不帮你借书了。”
清娘的小嘴儿又噘了噘,带出小小的勉强模样,杨逸悄悄捏了捏她的琼鼻,安抚道:“快了,清娘别忘了,我们但是拉过勾的。”
自从那夜在田庄有过一次长吻以后,清娘心身已经完整向他敞开,现在情深缠绵之时,她常会主动索吻。
应是绿肥红瘦……
“大人……嗯……”
鸣佩如小鸟依人,嫣然靠在他身上,那淡黄色抹胸裹不住的酥乳一片雪光玉色;
“大人,但是嫌弃奴家这风尘俗色?大人……”鸣佩的声音柔媚得仿佛是水波在活动,委宛于他怀中。
“杨大哥,要……要了人家吧!”清娘的娇躯柔若无骨的缠在他身上,嘴里收回一串梦幻般的轻语,红透的香腮粉颈斑斓如霞。
清娘“嗯!”了一声,却连头也没抬,这丫头,每次得了新书老是如此,杨逸走到她背后,一把将她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