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看了看,那铜制的熨斗上加了火炭,温度太高,用于熨丝绸布料确如李湘弦所说,略不谨慎就会把丝绸布料灼伤了。
杨逸好歹立了很多功绩,是以也得赐金鱼袋。杨逸不把这些当一回事,李湘弦倒是涓滴不敢草率粗心,朝服一下,她便找来熨斗,重新把朝服熨平整。
着朝服时必戴进贤冠(是一种涂漆的梁冠帽)、貂蝉冠(别名“笼中”,是以藤丝编成形、上面涂漆的冠帽)、獬豸冠(属进贤冠一类)。
在礼节官的引领下,百官昌大参拜新皇。
然后由赵似自亲宣读禅位圣旨,再由身穿凤冠霞帔的刘皇后引着刚能走路的赵捷,坐上龙椅。
俩位娇滴滴的美人儿就熨斗的改进,召开了一场学术研讨会,接着又召开了一个茶话会,其间还杂着服饰揭示会,选美大赛甚么的,看得杨大官人决定等下当即去研讨老花眼镜。
按照官员品级的分歧,冠的梁数与装潢质料有异,进贤冠从宋初的五梁、三梁、二梁三等生长至元丰及政和后分7、6、5、4、3、二等六等。
这时候的熨斗是铜做的,象个水瓢,内里放上燃烧的柴炭,便可拿来熨衣裳了,杨逸见李湘弦操纵纯熟,不由猎奇地问道:“仙儿,你竟也学过这个不成?”
朝廷百官、皇室亲王、勋爵外戚,各国使节,一个个峨冠博带,神情寂静,在礼部官员的指引下,列队进入皇宫。
李湘弦一点即通,欣喜地连连点头,还不忘跟他打趣道:“还是杨郎有体例,杨郎,难不成你也学过熨衣裳?”
同时衣带也是一种辨别,承平兴国七年(982年)规定三品以上服玉带,四品以上服金带,五品、六品服银镀金带,七品以上未参官及内职武官服银带,八品、九品以上服里银带,余官服里银方团及犀牛角带,贡士及胥吏、工商、庶人服铁角带,恩赐者不在此倒。
“杨郎……”听了杨逸这翻话,李湘弦震惊很大,惊诧难语。
章慎、苏颂晋封国公,开府仪同三司。李清臣、许将、蔡京几人也一并晋封国公,另文武百官各有封赏。
李湘弦倒是头也不敢抬,一副谨慎翼翼的模样,只听她答道:“杨郎别打岔,你先歇着喝口茶,等妾身把衣裳熨好再说。”
沿街店铺的彩楼欢门都是装潢一新,各种商品琳琅满目,年货的采办,连续串节日礼品的筹办,使得街上人流更加拥堵。
另有就是鱼袋,鱼袋是在袋上用金、银饰为鱼形而佩在公服上,系挂在革带间而垂之于后,用以别离贵贱。
笏板也是如此。绯袍高官用象牙笏,着绿袍的初级官员用槐木做笏板。笏板之形,宋初短而厚,至皇年间变得极大而薄,其形也由直而向后微曲。
杨逸呵呵一笑道:“仙儿,你也摆起谱来了?谨慎我打你屁股。”
李湘弦无法,只得停下子解释道:“杨郎有所不知,这朝服是丝绸所制,稍一不谨慎就会烫坏了。”
实在杭州那边杨家没甚么亲戚朋友,现在一家人都在都城,回不回故乡过年杨逸倒不太在乎。
禅位是朝堂上的事谁来当天子起码目前对浅显老百姓还看不出有甚么影响热议了几天以后都城的百姓又规复了昔日安静而多彩的糊口状况。
白叟家思念故里,这是人之常情,杨逸没有多想,便决定趁年假之时陪杨氏回一趟杭州。
“官人,婆婆明天跟妾身提起,说本年想回故乡杭州过年,官人您看……―……―……”
最后簪笔是为奏犯警官吏之用,见到有犯警者能够当即着笔奏告,到宋朝已演变成七品以上文官的身份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