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难,奴奴明日就去办。”韩碧儿毕竟是放不下心机,但又不敢直说,只得旁敲侧击地说道,“杨郎,二郎都六个月大了,你还没给取名呢!”
“这…….”韩碧儿手上的扇子不觉停了下来,目光低垂,估计脑海中正在阐发着他这句话流暴露来的大量信息。
杨逸思疑地盯着她的媚眼儿,这回从她眼神中倒看不出甚么不对来:“我的意义是让我们家二蛋认禛子做乳母,你今后也要尽量与禛子靠近些,明白了吗?”
赵偌打断他道:“讲错?钟离大人那里讲错了,您日进斗金,手指缝漏点沙子,就够我们乐呵的了,您刚才那些话但是句句发自肺腑啊!”
门外那群公子哥儿见了齐声喝采,大赞起赵大赵二拳腿工夫来:
“还是赵二这腿扫得猛,跟秋风扫落叶似的。”
杨逸呵呵一笑道:“等下让禛子来和你比一比吧,你们俩有得一拼。”
“杨郎别活力,奴奴错了,奴奴只是……”
“迁民的事呢,停止得如何?”
这夜杨逸宿在韩碧儿这边,小楼轩窗开启着,一轮新月悄悄挂在楼头,房里烛暴灯花,清光照壁;床尾的金蟾吐出淡淡的轻烟,这夏季熏香实在主如果为了摈除蚊子,当然象那些宝贵的龙涎香另有提神醒脑的感化,但那东西太豪侈,杨家一贯不消。
再比如楗橛 等物用量非常大,只要在市场代价上多报个十文八文,每天从中捞个几千贯只是小意义,过后谁能查出题目来?
“嗯,慢些不要紧,我们有十几年时候呢,只要不出不对就行。你找个信得过的人,以他的名义再多运营几条船,船不怕多,能弄出个大船队更好,将来多停靠在日本就是。”
韩碧儿眼中的忧色又浓了些,喃喃地说道:“杨郎是想让他飞得更远些是吗?”
钟离卿正在签押房里考虑着此事,俄然听到衙署别传来阵阵脚步声,接着有小吏冲出去急声道:“钟离大人,那位小王爷带人冲出去了,瞧那模样是来者不善啊,钟离大人,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