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耘明白了。
目睹知县请酒,这些差役们总算是高兴了很多。仓促来到镇里,在一群百姓猎奇的目光中,寻到一家酒馆,独自坐下来。
为了不流露任何风声,沈耘分开的时候,奉告县中诸多官吏的去处是府城寨。但是到了半途,却强令差役们调转车头,奔业乐镇方向而来。一干差役内心很有抱怨,但是迫于沈耘威势,还是乖乖挑选了从命。
三条说完,甚于便开端笑眯眯地看着这些人。
“我们业乐镇啊,是依延庆水而建。只是镇里十多个村庄,也不成能每个村都落在延庆水四周。我们北安村就算是最不利的一个,间隔延庆水足足四里地,偏生中间还隔着一道不大不小的山。我们之前用的沟渠,都是范相公时候留下来的。但是这么多年畴昔,早就因为早些时候一场大地动,将水沟给毁了。”
沿途一些水利崩坏的处所,很多田亩都被撂荒,直到离业乐镇四里地,方才瞥见零零散星的庄稼。再往前走,这庄稼才会聚成片。
“诸位快快请起,李监官,让差役们给大师上座。”
差役们的话真假参半,不过沈耘却并不究查:“说这些,也没有敲打你们的意义。只是随口说说罢了。你等征收赋税也是辛苦,我也不会苛责你们。过些光阴,待花毡和黄蜡的售卖取到些结果,县里倒是能够考虑每月多给你等些财帛,算是犒劳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