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如此,那想要去州学上书的,便自行去吧,本县不会禁止。你等内心有怨气,宣泄宣泄也是好的。诸位教谕,且将县学的名册取来,本日既然来了,我便看看县学门生的学问好了。也省的来日再跑一趟。”
放动手中的卷牍,沈耘细心地收起这几日来誊写的一些首要质料。接下来他要面对的,就是要将纸上写下的一桩桩事情一一攻破。而在这些纸张的最上首,写着的便是要重修百姓对于官府的信赖,有了百姓的支撑,沈耘接下来的打算才气够更好地实施。
“县尊,县学门生的开除,该当上禀学政,待学政首肯,才气实施。如果县尊一意孤行,我等只好禀告学政前来查察了。”在这教谕眼中,知县能够考校县学门生的学问,也能够对县学停止犒赏,但是绝对不答应他插手县学事件。
七年之间,竟然仅仅兴建过两次水利,而总长也不过十里。要不是安化县有泾河的支流撑着,浅显百姓底子就没有体例糊口。而因为水利惹起的事情也很多,很多地主占着人多势众,兼并水源;也有分歧村庄宗族争水打斗导致死伤的。
“我们县学的夫子和门生,因为数月补助未曾发放,以是要去州衙上书。”
跟着顾海的背诵,几个教谕纷繁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