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婉婉忍不住惊奇的看了一眼王皇后,眼下这白婕妤,看着和以往,但是一点儿都不一样。这番话提及来,固然不能算是有理有据,但也有几分意义,人看着也俄然沉稳起来,难不成,真是被打击的狠了,变聪明了?
焦婉婉惦记家里的两个儿子,这事儿她也帮不上忙,所今后半响就出宫回府了。赵德芳则是留在宫里,先将大皇子宫殿里服侍的人给带走了,虽说当初都是官家派畴昔的亲信,但民气易边,万一中间就出了叛徒呢?
可宗室内里的人,赵光义那一脉是完整沉寂下来了,连李王妃都不如何出来走动了。赵光美那一脉,更是落魄了,赵光美整天喝酒睡觉,约莫是办不成闲事儿了。公主们都已经嫁人了,也都算是外人了,数来数去,仿佛除了赵德芳,真没别人能接办了,可恰好,这不是甚么好差事。
哎,若真是不测还好说,可若不是不测,那皇宫,也确切是太可骇了些。穿越这么些年,除了嫁人之宿世怕被焦家给拆穿,然后被捆了去烧掉,焦婉婉这还是头一次感遭到惊骇,如许悄无声气的,就弄死了一个小孩子,脱手的人,也实在是有些太狠心了。
“四弟不消劝我了,我晓得的。”好半天,赵德昭才开口,强打起精力来:“大皇子的丧事,你有甚么章程?”
“明面上是指向王皇后的。”看焦婉婉脸上又是焦急又是担忧的神采,赵德芳也没遮讳饰掩,忙说道:“实际上,是指向陈婕妤的,就连二皇子的死,都有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