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相公等闲便赚了八千贯。”待赵普让那名治河堤使下去以后,皇甫同当即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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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窦士海也是该死,此次筹集粮食多大事情,秘闻亲身以政事堂的名义下发江淮各州,他竟然还想趁霸术以私利。叶尘或许是被开封府王鑫和胡正一操纵,但并非冲着秘闻而来,纯属为公。”提及窦士海的事情,赵普就非常恼火,且有些担忧。因为至今窦士海还在开封府手中,赵普上书天子几次,想让御史台从开封府手中接过此案,但硬是被赵光义倔强相争,没有得逞。
“半日时候,不破钞一贯一文,便借来十万劳役,而支出只是五个不入流,且没有调派的官身。如此手腕满朝文武又几人能比,不愧是高人弟子。之前对其拉拢或许还不敷。”赵普冲着皇甫同微微一笑,神采庞大的对世人说道。
叶尘心中欣喜的确难以按捺,钱宁所说的话,可谓是给了他一个大忙,若说他之前点了一把火,钱定便是泼了一桶汽油到火中。刚才那些话如果让他说出,结果必定会大打扣头。
不过,叶尘也不担忧面前场景不会传到天子和朝中重臣耳中。乃至今早晨便会传到故意人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