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天井里走出几小我,朝这边看过来,问道:“徐传授,你在那喊甚么呢!”
徐冲道:“进士测验,最重的便是诗、赋、论,考的是文采,考的是经世治国之才。”
很快,一大群人走到了天井中,进入了厅堂。厅堂很快就站了很多人,把木唤和徐冲围在了中间,门外另有一群人在看。
“你是禽兽?”木唤反问。
郑侠低着头,跟在王安石的背后,两人走到了中场。
“诗比的是文采、才情,比的是见微知著。”徐冲道,“这些都与读书、见地无多大干系,便是相间那农妇,也能作几首打油诗,木大人连这也不可么?”
徐冲“呵呵”一笑,道:“赋嘛,比的是涵养与气度,论嘛,考的是安邦强民之策。我看你这两点都没有嘛。那也难怪,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懂甚么呢?”
徐冲道:“这……凭甚么,我为甚么要叩首?”
王安石。
徐冲道:“好!我不怕!王大人,我晓得你偏疼,我也未几论,待会讲诗,你只要不偏疼,我便输不了!”
“也不消比甚么,”老者道,“你们就随便比一比就好了。”
王安石道:“文大人,你不必管。徐冲,你承诺还是不承诺?堂堂州府传授,进士落第,惊骇了吗?”
木唤道:“徐传授不要与我论经籍么?那你说的文斗,如何个斗法?”
“他如果输了,便让他磕三个头!”
“我只问你,你如果输了如何办?”木唤问道。
一小我缓缓走出来,眼睛扫过全场,人们不由自主地给他让出来一条道。
老者道:“木大人,还请勿要推让。贤人藏德于心,于世无益啊。老夫就多说一句,你也看出来了,大师对你既有猎奇,也有不平气。你总得要拿出点本领来让大师瞧瞧,如果让人小瞧了你,对你今后恐怕倒霉。”
官员中又有一阵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