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吼声如雷,追逐的人群一滞,接着又有十多个丁壮人沿着河水冲了过来。抛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孔路有力的大汉,他一边追逐,一边破口痛骂,威胁身后代人,人群复又蠢蠢欲动。
“谁是你们的首级?”愣住划子,杨志从船上跳了下来。他右手按着刀,防备这些流民俄然反叛。
看着那些不竭的相互踏践而死的人群沿着河岸奔驰,让划子不能泊岸的人群,杨志眼睛当中,充满了刻毒的神情。
呼延庚细细望去,雁门营的新批示使便在此中,因而问道:“邓飞,雁门营现下如何?”
“快看,船要沉了。”不晓得喊了一声,统统的流民都转眼向方才还眼红的划子上看去。几个男人正在船上手忙脚乱的划着,但是划子的一侧,已经斜了下去,眼看就要沉入水中。
杨志面色一冷,长箭精确的钉在大汉的左胸之上,大汉抬头而倒,剩下的人立即停了下来,站在原地板滞的看着如同天神普通的杨志。站的近的,瞥见他面额上如同兽头普通的青疤。
“那么汾州呢?”
不等世人反应,一个金兵大声的喊了一声,从顿时掉落下去。他嘶声裂肺呼喊着,但是身边的十数个金兵不敢停下救济,只是略微迟缓了一下,又再次极力的向前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