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又行一礼,呼延庚挥手命其退下。呼延庚命人在大堂上挂起一副简易舆图。固然是遵循等高线丹青的,但呼延庚用心画得非常简朴,只是标了然保定路各个州县的位置,几条黑线表白河道,山川险要一概没有,更不消说等高线了。
“都统大人放心,河间并无变动,张安抚叫小的来,只要表白两家互不相侵之意。”那送信的怀中取出一物,双手递上,道,“此为霸州、莫州、沧州的设防图,莽夫呼延庚的详细防备,此图上一目了然,为表诚意,张安抚特命小人奉上。”
完颜达懒慷慨击掌,道:“没错,不能我们几部在前面苦战,蒲鲁虎在燕京看笑话。”
一人道:“河间来人了?都统相召,但是为的此事?”
完颜达懒道:“不错,张益谦这个贼官,要卖了呼延庚,却不肯给一点好处。只肯先让个叫做君子馆的小村庄。”
帐内鸦雀无声,那哨探道:“回都统制,回诸位将军,小人昨夜调班到的保塞。在城外伏了一夜,今早拂晓,见有索虏的异动。一部约三万余人,出了东门,往雄州方向开进。”
那探马入了州衙不久,很快,战鼓敲响,鼓声沉闷、短促,便如一阵惊雷,在霸州的上空滚滚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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