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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镇府,有何章程?”
世人一轮了一番,呼延庚道:“吾已去信平阳的河东经制副使张克戬,申明截留税收之事,定不叫大师交两遍税。”
一个小孩壮着胆量,走近了几步,见到呼延庚身上的刀枪,惶恐的大呼一声,撒腿就跑。
男人打了一会,才有些累了,将哭的声嘶力竭的孩子放在地上,伸手抹去眼泪,这才看到中间有一个佩刀带剑的人。考虑了一会,这才走了过来。呼延庚傲然站立,却双手握拳。却见男人定定看了一会口称恩公,拜倒在地。
出了县衙,街上的气象与初入代州时候,恍若隔世。当日藏在窗后以及门后的人们,看到一行人佩刀戴剑,已经习觉得常。常常有曾经镇守城头的壮丁,紧紧的跟上前来拜见。
男人面带惭愧,低头说:“我等有子拖累,不敢插手红巾,唯恐万一战死,孺子孤苦无依。”
“呼将军每战必胜,名闻天下,我等此来,也是但愿呼将军能给我等做一个包管,给各家寨子指出一条活路。”
“先要在代州打下根底。三娘子,你家世镇代州,便请以你的名义,聘请周边各寨头领家主前来繁峙相会。”
“三娘子心中不平,实在只是口舌之争,何必耿耿于怀。”
“在雁门关危急之时,吾也曾披甲上阵,厥后关城被攻破,吾摆布开弓,逃得一条性命,如果上不得阵,早已随父亲同死。”
豪强们没人站出来反对。
呼延庚双目炯炯,扫视了众位一眼,又直直的盯着武峰森森的说道:“诸位若不听我号令,呼延庚亦不勉强,只是出了此门以后,呼延庚亦未曾识的诸位。金兵来时,恐也不识的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