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亮作为内应攻陷东城墙以后,金兵觉得全城已破,放松了防备,不然武松也不会如此等闲到手。但武松的进犯提示了金兵,延州另有半座城没有攻陷呢。
武松是英勇,但倒是个邃密人,脑筋并稳定,他看准索虏的头子地点,大步流星的冲上去,把挡路的金兵一斧一个劈倒,直冲到那头领面前。有个长刀子脸的小索虏手一抬,长枪斜斜地劈过来,武松用左手的七叶锤一挡一翻,再往外一挂把他长枪给扣住了,右手一斧头砍了他的脑袋。
宋金两军就在延河之畔相持下来。
“陛下,微臣并非思疑王殿帅,而是防备武夫,乃是祖制,陛下如果觉得臣说得不对,能够问李相,问何相。”
“李相和何相?”
全都的兵遭到武松的传染个个都不要命地往前冲。
“陛下以亲征为上。”
童穆在一旁劝道:“陛下,此事有王殿帅出马便可,陛下当在扬州主持大局。”
与另一个时空一样。金兵破城太太轻松,也不太清楚延州城内的布局,不晓得延州被延河切为两半。他们入城后,觉得大功胜利,没有快速的篡夺全城,而是忙于劫夺,让城西的宋军有了重整的机遇。
金兵头子趁机挥动着狼牙棒打来,武松摆布手的兵器都被卡住,他干脆丢下双手的兵刃,闪身避过狼牙棒,欺上前去,左手抓住狼牙棒的长柄,往怀里一拉,右手伸出去,拧断了金贼头子标脖子。
撤出来?如何撤?眼下宋金两军沿着延河犬牙交叉,很多分属各部的宋军混乱的编在一起,如果现在将教诲批示中的锐士全数撤出,不但折家军,全部延州宋军就会变成被抽了骨头的蛇。
赵谌低头想了一会,道:“那依卿之见,该当如何?”
赵谌笑道:“卿多虑了,殿帅断不至于叛朕。”
折彦质没法,只得暗中叮咛折家后辈,紧紧把住位置,休要被人再将军队拉走了。
“宣副休要狐疑,折家军各营的批示使都是折家后辈,我手底下的儿郎插手折家军,只是权宜之计,如果宣副不欢畅,我让他们撤出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