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金贼还在河北呢?被金贼砍了脑袋,把咱家闺女抓去,莫非就划算了?”
“是啊,我不懂,不像老爷你做过强盗。”
但他没把这话讲出来。而是说:“我那两个门徒也跟着我,兄弟你要多关照些呀。他们不懂事,尽管束训。”
保甲兵道:“你们熟谙,那太好了,这几张验技术的表,请汤头找文书填了。小弟我就不担搁了。”他和汤家大嫂客气了几句,回身拜别。
正说着,汤家大嫂把黄钟领到一间房前:“你们家就住这间和隔壁那间,先洗洗,歇息歇息,等我家那口儿返来,今晚我们一块用饭。”
“可不给本身干,总感觉不划算呀。”
保甲兵把黄钟一家带到一个聚落边上:“看,到了。这个聚落里,住的满是铁厂的。”
黄钟走到孔前面,探头望了望:“这是个射孔,砖墙很厚,普通的弩炮底子射不出去,更不消说弓箭。只是这往外射箭,视角太小了。”
“为甚么?”
“老哥,话不是这么说,实在这里,做很多,获得也多。并且不消揽买卖,不消缴税,住屋子免费,真能攒下钱来,也不比汴梁少。偶然候,咱么兄弟到塘沽喝酒去。”
“本来是黄大哥,明天还跟我当家的说过,之前军火监那帮兄弟,甚么时候能够过来。没想到黄大哥明天就到了。”
“黄大哥,谈笑吧,单门独户,就不怕被金贼给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