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殿上争论,吾已听个大抵,还请李相公为哀家胪陈一番。”
张诚伯有弥补了一遍官家坐镇汴梁的需求。
“老卿家,要弹劾谁?”
次日早朝,在李纲的主持下,停止了三省六部枢密院御史台以及国公以上勋贵都插手的廷议。廷议的核心很快就落到了是否巡幸之上。
“闭嘴,”朱凤琏喝道,“皇儿,自掌嘴十下。”
“陛下,金贼扰动淮西,可让本地驻军防备,只要守好城池,金贼耗不了多久?”
李纲道:“巡幸之事甚大,当廷议。”
“由侍卫亲军马军都批示使呼延灼主持。步军都批示使解潜也随皇儿南下,主持淮西防务。”
张叔夜、张诚伯、张所也跟着说:“微臣愿留下。”
李纲深思了一会:“臣当设法打通纲运。”
随后李纲对张所道:“弹劾君上,非御史之责也,张招安请退。”
李纲道:“官家,休得暴躁。”他对已经上殿的卫士喝道:“还不退下。”
蒲月二十七日,完颜赛里陷房州,这已经进入荆湖北路的地界了。
李纲还未细想过此事,但他天然的迈上一步:“微臣愿镇守汴梁。”
朱凤琏道:“不消了,宰相称然要跟在官家身边。李相公,你也随皇儿一道南下。汴梁城中,张诚伯为留守在朝,张叔夜为留守枢密,张所为留守都御史,皇儿你看呢?”
孙傅道:“此一时,彼一时。靖丰年间,金贼围城不假,但城内粮草足支一年,眼下虽无金贼,但饥饿杀人,犹胜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