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花子虚这番鬼扯,本来板着脸的武松,闻言噗嗤一笑:“你这张嘴啊,太能瞎口语了!兄弟,借你常说的一句话,我武松墙都不平就服你!”
“我靠,妙手!这来无影去无踪的,的确是TM的亚音速啊!”
“哥哥你就放心吧,那蟊贼彻夜必来无疑!”
先是一声闷哼,接着又是一声赞叹,借着外间火光,花子虚和武松,瞥见一个身穿夜行衣的肥大男人,捂着肩膀蹲在房梁之上!看来他没推测花子虚棍法如此了得,猝不及防之下,实打实挨了花子虚一棍!
“哥哥你说的不错!”花子虚微浅笑道,“厚利者必为利所惑,重名者必为名所累。那贼既然这么看重名声,彻夜也必定要栽在这求名之心上!哥哥你放心安坐,静候那贼奉上门来就是!”
“兄弟,你是说那贼是冲咱哥俩来的?”武松听到这里,已经明白花子虚话中之意,只是另有些不大信赖!
此时两边情势一目了然,花子虚和武松不住舞棒挥拳,将房门和窗户封得严严实实,这贼想要活着冲出这间屋子,那是绝对不成能的!
彻夜的悦来堆栈,房内有武松和花子虚坐镇,堆栈外稀有十名捕快严阵以待。除此以外,另有上万名清河县百姓,将悦来堆栈周遭一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么较着的一个大圈套,莫非那盗贼看不见吗?除非他是个领残疾救济金的瞎子!明显晓得悦来堆栈是圈套,那贼若真的敢来,不是脑筋被驴连踢了七八十脚,就是傲慢高傲到了没法无天的境地!
固然花子虚已经做了完整筹办,但是这贼技艺过分骇人,本身只觉面前一花,只是瞥见一道黑影闪过,桌上的银子就这么没了!
“好棍法!”
花子虚旁若无人普通开启自我沉醉形式,武松强忍胸中恶心想吐之意,看着花子虚正色道:“兄弟,听你这话中之意,哥哥我长得不帅吗?莫非我就没有美女投怀送抱吗?”
说着武松猛的一拍桌子,大呼一声道:“兄弟,我有些明白了!你的意义是说,那贼连盗七家富户,却将所得脏银悉数分给贫苦百姓。他图的并不是金银财宝,而是为了藉此立名立万!”
“咱哥俩方才名扬天下,又做了清河县都头不久,恰好这个时候,出了这连环失盗案,若说他不是冲你我而来,这未免也过分偶合了吧!说到底还是咱哥俩比来风头太劲,惹得天下美女发誓非你我不嫁,才把这害了红眼病的蟊贼给招来了!”
“分给贫民?莫非他是劫富济贫的侠盗不成?”
借着外间火光,武松见一道黑影,快如闪电普通朝本身冲来。武松一声怒骂以后,不待黑影靠近本身,便挥动着拳头四周八方乱打一气!
“拿了银子就想走,做你娘的春秋大梦!”
悦来堆栈天字一号房以内,花子虚和武松端坐桌前,一边喝酒闲谈,一边等那盗贼前来赴约。只是武松的脸上,尽是担忧和不如何信赖的神情!
“兄弟,你肯定那贼真的会来吗?”
“啊!?”花子虚闻言讪讪一笑:“嘿嘿,哥哥你当然帅了!只是哥哥你是那种豪宕不羁,顶天登时的帅,兄弟我是风骚俶傥,卓尔不群的那种帅!这二者之间,还是有些纤细辨别的,就比如哥哥手执铁板,振臂高歌大江东去,而兄弟我则手持牙板,吟唱孤单梧桐深院锁清秋。哥哥,你我兄弟帅的一样的帅,只是气势略有分歧罢了!”
听到这里,武松气的瞋目圆睁,将手中酒杯捏个粉碎,厉声怒骂道:“好个无耻蟊贼,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他,敢来踩乎你我兄弟?看我彻夜不将他活活打死,让他的脑袋挂在城楼上立名立万吧!”